【all俏】MOHISTE（二）
社畜加班命悬一线，垂死更文。
※本文包含CP为魔世组（戮世摩罗/公子开明/玄狐/鬼飘伶）x俏如来，乐队设定部分有参考深爱多年的传奇日摇彩虹乐队（L‘ArcenCiel），NP预警，架空现代AU。
-----------------------------------------------
悔不该和天杀的公子开明斗嘴啊，戮世摩罗迈向乐队练习室所在的大厦时，觉得身心一片荒芜。
他无精打采路过街边停靠的车辆，车窗里穿梭的身影们快进一般，都是和他一样被奴役被压迫的可怜人，唉。
动人的引擎声自远处传来，打破他清晨一腔哀怨。一辆全黑的机车，线条流畅似水，身影如幽灵般轻盈，华丽低调地扫过弯道，很快消失在车流里。
够帅的，他夸了一句，顺势在车窗上照照自己，拨弄一下早起打理的发型。再怎么困，哪怕困到一头栽进洗脸池里，他戮世摩罗也要抽出时间折腾头发做个型男。
很好，非常好，没有愈发明显的黑眼圈就完美了。他不满地撇嘴，甩开墨镜戴上。
世界恢复生机，OK，潇洒起来！
戮世摩罗迈着悠哉的步伐，思考今天来乐队面试的会是什么牛鬼蛇神。
这支由戮世摩罗与公子开明一手组建起的乐队算是年轻，刚满两年，但是凭着过硬的水平和嚣张的风格，还是在地下乐队圈中打下了不俗战绩。不过也正是因为二人风格张狂又突出，导致乐队已然有了铁打的GB（吉他与贝斯）流水的VD（主唱与鼓手）这一优秀传统——戮世摩罗与公子开明两个人就能完美诠释群魔乱舞，总显得鼓手多余；队长公子开明写出的曲子音域跨度极大，十分耗费主唱。所以，在上一任主唱主动请辞、鼓手跑路后，又到了采购新鲜鼓手与主唱的时候。
上次那个疯癫有余却鼓点稀烂的哥们，上上次那个一张嘴地狱怒吼却一句听不清楚的大神，还有无数个觉得有张嘴或是完全打算刷脸当主唱的死小孩，戮世摩罗想起这些就深深腹诽，神啊佛啊，你们不懂音乐和艺术吗？乐队就要两个勉强能用的正常人很难吗？
其实不难，难的是戮世摩罗口中的勉强能用是否是通用标准，更难的是让戮世摩罗与公子开明在面试队员这件事上管住嘴，他们混合双打火力全开已经怼跑了不少人，并且丝毫不觉得抱歉。玩乐队就是凭本事吃饭，自己端不住碗，你还能怪别人上去一把给你打翻并且哈哈大笑吗？咳。
为面试者祈祷吧，戮世摩罗双手插兜，身后燃起看不见的绿色火焰，面无表情姿态高冷地迈出电梯，一扭头在不远处练习室门外的座椅上，瞧见了一个——一个似乎很熟悉的人。
他脚步顿住，透过墨镜看过去的那一刻便已确认，样貌、表情、甚至穿衣风格，都没怎么变。
对方肯定也看到了他。
戮世摩罗淡定自若迎着对方的视线慢慢走过去，墨镜后的目光瞟向别处。
“早上好，小空。”俏如来起身喊他。
是印象中的声音和语气。很快被认出来的戮世摩罗挑挑眉，在社交距离外停下，半真半假地意外道：“哟，大哥。”
他偏偏头，目光探出咖色镜片的边缘瞥一眼对方，大脑有点空白。戮世摩罗将原因归结于早起没睡醒，但心里却很明白不是那么回事。
自上大学至今他再未回过家，与家人的联系在刻意的疏远中七零八落，几年间，俏如来断断续续的电话只是化开了僵硬关系的冰壳，无法触及核心；戮世摩罗的自我催眠也让联系人渐渐退去色彩、失去外形，简化成手机声音和微信文字，久而久之，当声音与文字的来源再度以人的形象出现在眼前，戮世摩罗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他比对着记忆中早已拼好存放的俏如来积木，很快便从对方的举手投足间揪出了陌生的一块，他踌躇地捏在手里，只觉得头脑空空，不知往哪里安放。
陌生很正常，除去天生的血缘，或许本来也不是多熟悉。自我解惑完毕的戮世摩罗屏蔽了不适感，像一台输入密码的AI，只读取昨晚关于见面的存档，并立刻执行写好的程序。
“这也太早了，是有什么大事吗？天塌了吗？天塌了有你和……”他摊手为难地表示：“不用来通知我吧。”
“我建议呢，长话短说，大哥你这时候来，很快我就不能奉陪了。”他看看时间，觉得公子开明识相的话，应该立刻马上窜出来。
“诶呀诶呀，准时，很准时。”一个欢快的声音从天而降飘过来。
好歹是队友，果然这么点默契还是有的，戮世摩罗很是满意。
“不然呢。”他向身后喊道，同时对俏如来做出一个遗憾无比的表情，“我为了乐队可是殚精竭虑啊，你知道让一个四点才睡的人七点爬起来往这里赶是多么困难残忍的事情吗？”
他回头，看见公子开明派头十足仿佛走T台般朝这边过来。束成马尾的金色挑染大卷发、流光溢彩的红宝石耳钉、只扣到胸口的黑衬衣，将骚气明晃晃地发挥到极致；流苏项链花里胡哨叠戴了好几条，细碎的银线顺着矫健分明的胸膛线条蜿蜒而下，深深流淌进衣物里；黑金交织的装饰围巾蛇一般盘在脖颈，尾部慵懒性感地垂在大腿上，皮裤长靴，同样皮质的纯黑风衣罩在外面，不仅没压住一身妖娆邪气，反而带动着全身的衣饰都随着他的步伐张牙舞爪起来。
“欢迎二位~”公子开明看上去心情很好。
戮世摩罗心说你吃错药了吗？还没等他开口吐槽，公子开明这家伙就径直越过他，朝他身后伸出了手。
什么……情况？
欢迎个鬼，你认识他吗？！什么二位，戮世摩罗疑惑地再次回头，才发现俏如来身边还坐着个人，瘦削阴沉一言不发，存在感低得可以，关键是与人握手也惜字如金，好拽。
戮世摩罗顿时警醒起来，这架势，俏如来这家伙难道带了打手来绑自己回家吗？不是吧，不就几年没见，路子怎么走这么野。
得知俏如来要来的时候，他脑补过很多种可能，拐弯抹角代表家里调查自己的真实状况，劝说自己回家，或者干脆为史艳文亲自过来打个先锋，但不管哪一种，他都有自信不会对自己产生任何实质影响，作为已经靠乐队经济独立的人，家庭的阻力再大，又能怎么样呢？
但是……不对，按照眼下的情形，他之前的猜测似乎都不对，戮世摩罗看着和公子开明一同步入练习室的两人，瞬间恍然大悟。
他是来谈判釜底抽薪的。
直接跳过攻略他的步骤，勾搭上公子开明，只要说服队长开除自己——他这位大哥一向会说话——那相当于直接毁了自己这几年打下的江山，当一切从零开始，再堵死通往其它乐队的路，届时收拾自己可不是易如反掌。
不过按照公子开明软硬不吃说风就是地球爆炸的性格，和他谈判没那么容易，况且没有筹码缺少利益互换的谈判肯定崩盘。
他的筹码是什么？
废话，这不是明摆着吗！
戮世摩罗在触及问题核心的瞬间差点跳起来。想想公子开明昨晚说的话，今天来面试的人很明显就是通过私人途径到了公子开明这里，还面试什么，那分明就是送给公子开明的谈判礼，没准替补他的吉他都一手安排好了。
再看看俏如来身边那个闷不吭声的“打手”，戮世摩罗本着多想一步多一条活路的精神继续推断，俏如来甚至摸清了公子开明那不为人知的黑色战斗力，这是做好了先礼后兵的打算。
他知道他的兄长自小就聪明，也对史家的隐藏实力心知肚明，这几年的联系原来都是为了今天这一场表演。
十面埋伏瓮中捉——呸。
真是好计谋啊我的大哥，戮世摩罗直面血淋淋的真相，恨得牙根痒。他为什么不拉黑俏如来，为什么还要留着那一点没什么用的联系，酿成今日大祸。
不能坐以待毙，能翻盘吗？让我想想——
“喂喂喂。”公子开明扶着门朝他打响指，“你难道真要站门口当迎宾先生吗？对你的颜值和魅力这么自信吗？”
不然我现在跑路？只要不知道我在哪，再次白手起家也不是不行，但是那也太逊了，跟被逼得逃跑没什么两样。
拉倒，戮世摩罗垮着脸迈进练习室的大门，不就是谈判吗，我也不是没长嘴。
俏如来此刻就坐在对面，看着戮世摩罗那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气势，觉得自己弟弟的脑内小剧场应该很有意思，没忍住低头笑起来。
就在这时戮世摩罗才意识到，自己不熟悉的部分是什么。对比曾经的一本正经与紧绷，此刻的俏如来多了一些轻松从容。他模糊地回忆着，这个样子他或许窥见过一次，在学生时代因偷看演唱会视频而晚睡的某个深夜，他意外地听见俏如来房间也有动静，不怀好意猫到门口后，就看见俏如来抱着笔记本敲键盘，神秘兮兮实在不像赶作业，最后一次敲击结束他平静地看向屏幕时，也是这样的姿态。
现在想来，那原来是一种稳操胜券的神采。
是觉得自己阴谋得逞，能将一切把玩在鼓掌吗？戮世摩罗冷心冷情地想，可惜，几年不见，你可能不够了解我了。
“您好。”俏如来开始了简短的自我介绍，随后开始了戮世摩罗预想的第一步：“通过朋友了解到您这里的招聘信息。”
“啊——太严肃了，随意一些就好。”公子开明即刻明白对方离乐队圈的距离，抱着肩膀在椅子上晃悠，“简历。”他朝对方伸出手。
一份材料递了过来，很明显是早有准备。
“诶呀诶呀，太周全了，感谢你的重视。”公子开明语气夸张地说起客气话。
同时，戮世摩罗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去。
果然，他深吸一口气，不爽的同时还有几分看穿对方的畅快。
思路正确就好办，他开始运作自己的保卫计划，当务之急先得想办法降低筹码价值。看看认不认识，认识的话立刻出去打电话，同在乐队圈收为已用就能拿回话语权，不认识就造谣技术不行稳定性差还惹过事。
OK，戮世摩罗当机立断歪着身子去瞟那几页纸，注意到公子开明认真的神色当下觉得不对味了。
他公子开明什么时候要过简历这种玩意，关键是他还真有在看。
难道……这不是一次对抗赛，而是双方暗行勾结的成果展示？这次没等他开启脑内剧场，俏如来已经接话了。
“我来——”俏如来有意无意看着戮世摩罗停顿了一下，继而转向公子开明说道：“面试主唱。”
戮世摩罗经常在反响热烈的演出里high过头，有一回实在是氛围到了，他一个猛子蹦起来用头激情撞吊镲，那真叫一个酣畅淋漓天昏地暗，现在他大脑受到的冲击跟当时也差不多。
面试？他表情定格了好几秒，你一个学法律的跑这儿面哪门子的试啊？你看看我们这儿是律师事务所吗？你还面试主唱？你从小到大开口唱过歌吗？
“旁边这位是我朋友，他来面试鼓手。”
……现实与戮世摩罗的推断在这两句话后彻底分道扬镳，全面跑偏。
“嗯嗯嗯。”公子开明的目光在纸上来回巡视，哪怕是以他上天入地丰富多彩的社会经历来说，也不得不赞叹这份简历过于出色，可惜与乐队全无关系。
那么，为什么来呢？公子开明那双深邃的眼睛眯起来，像大型猫科动物锁定了猎物。他放下简历支起胳膊，十指相扣歪头将下巴抵在手背上，向俏如来抛出一个探寻的表情。
“请讲。”他没头没脑来了一句，饶有趣味地盯着对方。
“个人选择，没有其他原因。”
哇哦，脑电波被精准接收的感觉十分舒爽，至于这个回答嘛——深得我心。公子开明拍着巴掌：“OKOK，自由的意志，掌声鼓励——开始吧。”没必要废话了，他干脆利落进入正题：“面主唱的先来，唱什么自己选。”
“五句。”公子开明朝对方示意，张开手掌，手指灵活摆动仿佛在琴键上跳动，“我只听五句，不过关就只能下一位了”。
这回轮到戮世摩罗发笑，可惜好景不长，嘲讽神仙没有音乐品味的果报降临，俏如来开口的瞬间，戮世摩罗再一次受到了冲击。
这世界上有一种嗓音，音域宽广辨识度极高，质感如丝绸般顺滑，一开口就能将听众笼罩起来进行灵魂共振，无论是在低音中耳鬓厮磨地呢喃，还是平和美妙地拉着你倾诉，或是带你升上辽阔空灵的天堂，都游刃有余。
现在这样的声音就被神捧着，轻轻安放在只有四个人的练习室里。
戮世摩罗一边被声音抓住了耳朵，一边又与之极限拉扯想尽快摆脱——没见过面试主唱一开口唱佛经的，你什么路子，你来超度吗！俏如来，原来我们真的不熟。
得赶紧中止这荒唐的面试，他看向旁边的公子开明，心里一凉，这家伙认真了，事情可能要失控。
没错，一向多动症加话痨的公子开明此刻安静坐在他身边，他在品味每一个字符的层次，不够。
只有五句不够过瘾。
演唱接近尾声时，公子开明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手指向下指指，比个一，俏如来会意，点头，下一句将音调降了个八度。
考官大人的手指很快跳成了二。——没问题，声音再次沉下去，犹如古旧神殿里的喃喃低语。
我还想听听高音，公子开明活跃起来，手指向上，笑意满满冲对方示意，来吧，飞起来！
这深海跃向天空的转音，啊——公子开明向后一靠闭上眼，哪怕眼下没有什么专业的演唱技巧，这个嗓音也足够迷人，得天独厚，可塑性极强。他的曲子如果由这个声音来演唱，将会是一加一等于无限。
终于有个嗓子耐操了！阿飘啊，阿飘啊！你听见我心中的呐喊了吗？我爱死你了，你要是此刻在对面我必须给你一个热烈的拥抱。
不过戮世摩罗这小子的曲风张狂华丽又阴郁，表演风格上能不能适配呢？他在心里保留了一个疑问。
“嗯~不错不错。”一曲完毕，公子开明轻声给出了史上最高评价，“梵文发音也很准，语言天赋很好嘛。”
“可以了，鼓手准备一下吧。”他也不过多发表意见，只是意犹未尽慢慢从俏如来身上收回视线。
“哦哦哦，我们有录音棚。”注意到对方径直走向角落的哑鼓，公子开明道。
“不用。”
哟哟哟，这我可就不客气了。
“十五分钟，要你个人solo。”对方神色不动嗯了一声。
时长完全不值一提，能上台面的鼓手个个都是体力狂魔，不依赖已有曲目临场发挥对鼓手而言才是考验，况且仅用于练习的哑鼓根本没有声音冲击力的加成。
但是例外总是有的。哑鼓与鼓槌闷顿的碰撞声响起，速度力度爆发力一个没落下，确实有点东西，配得上这个态度。
公子开明的指尖跟着节拍点在桌上，节奏编排不错，干脆利落，续航优秀鼓点稳定性很强，如果是在录音棚，效果已经炸场了。不过这个人倒实在是鼓手里的异类，面无表情不被激烈的节拍控制情绪。
如果说俏如来的声音是天赐的礼物，那么这位完全可以被评价为机械工厂的杰作。
鼓声分秒不差在定好的时间结束，面试的人沉默着坐回原位。
“感谢二位的精彩展示，鉴于二位未来可能加入我们一起摇摆，那么了解乐队的精神内核并——且有坚定的认同感我认为十分有必要，吉他手。”他突然转向身旁安静过头的戮世摩罗，看看对方还在不在线。
冷不丁被点名，戮世摩罗不满地扔过去一记眼刀。你喊我干嘛？我看你满意得很，我的脑子现在很忙我的队长大人，面试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觉得对面这俩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想把他们丢出去，如果我把他们丢出去你负责善后吗？
公子开明一脚踹回去，别墨迹，让他们知道我们的level与style，给我结合实际狠狠地吹。
MOHISTE（法文墨家的意思），成立的初心在于让世界听见来自地狱的声音，业内对我们的评价是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怒吼，一路走来我们进行了很多演出，非常多，每一场都是不可复制的盛宴。同时我们也淘汰了不少的伙伴，因为我们的基本要求是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词曲创作能力，只有具有超前创作意识的人才能跟上我们的步伐。
戮世摩罗面不改色快速传达了乐队的精神内核，只要自己不觉得中二，那么凡人必给魔王让路。
“所以，我觉得这位——你——”戮世摩罗跟称呼较劲无果，果断放弃不客气地说：“很明显与我们的风格不相符。”
“我想如果一支乐队能兼容多种风格，就更能体现强大的创作实力，或许我们可以共同挑战一下。”俏如来看向公子开明。
“哦！很酷的想法！”
啧，现在是我的时间，你别插嘴。
“接触乐队的机会很少吧？有登台演出过吗？演唱经验这种东西可没办法补习。”戮世摩罗板着脸说：“我们这位队长很好说话，但我可不是，我会全面考虑新成员是否有利于乐队发展。”
“公开演唱确实没有，不过我演讲的经验倒是很多。”俏如来看着戮世摩罗认真地说。
“这两个有关系吗？”
“好歹不用担心我会被人山人海吓到失声。”俏如来笑道：“让人听你讲和听你唱，本质都是抓住听众的注意力，不是吗？”
“你其实挺懂的嘛，我觉得我们可以私下深入交流一下。”公子开明笑眯眯地抛出了好友邀请，俏如来微笑着欣然接受。
行，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戮世摩罗暂时将俏如来放一边。
“玄狐，这个名字……”他开始转移目标并在脑子里检索，不满地说：“啧，完全没有印象，新手啊。”
公子开明开始皱眉，这死小孩今天的表现真是跌破日常基准线。你听听那鼓点，看看这持久度，没在几个乐队混过哪儿能敲得出来？跑出去几天，你就把自己玩废了？
“加入过几个乐队。”——你看吧。
戮世摩罗没有注意到公子开明的眼神，开始了猛烈输出：“是吗？这么说吧，曾经加入我们的人，其实都打出了自己的知名度，哪怕最终被踢出局，到了其他队也是炙手可热。哦——而且我们即将还有一位海外音乐才子加入，放弃了大好的深造机会啊，你觉得你的竞争力是什么呢？”
“所以你要的是名气，而不是实力。”
“哦——那你频繁跳槽是因为实力过硬、看不上其他成员？啧啧啧，乐队是一个整体懂吗？独来独往为什么不走个人路线呢？或者纯粹是因为旁边这位才来的？”戮世摩罗加重了语气：“诶呀，这样的话，是真心实意要来的吗？你的动机和心意都不是很纯粹啊。”
“是因为他来的，你们换人也很频繁。”俏如来知道玄狐是有一些开口噎死人的天赋的，听他这么说，悄悄递个眼色过去表示让我来。
诶呀丢人啊。公子开明朝发挥失常被一击必杀的戮世摩罗扔了个嫌弃的眼神。
你闭嘴吧，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对我们的做法有意见的话，我——是十分十分乐意听的。”公子开明转脸笑得春光灿烂。
“既然乐队想要走向更高的层次，那么相应拔高对成员的期许是理所当然。” 俏如来很自然地接过话题，“而且实力够强才有抉择的权利。”
“如果有幸可以加入——”俏如来迎上公子开明的目光，斟酌了一下，肯定地说：“我们能一起让他变得更强。”
“诶呀，你很会说话，而且你确实打动我了。不过——”公子开明瞥一眼戮世摩罗，朝俏如来眨眨眼示意：“我们尊重每一位成员的意见，所以最终结果嘛，我们商议之后会另行通知。”
公子开明与戮世摩罗来了个世纪对视，凭借着多年默契觉得与对方达成了一致。
戮世摩罗起身，挂着公事公办的笑容向俏如来和玄狐做个请的姿势。
听见了吗我的大哥，我的意见是能影响最终结果的，不管你打着什么算盘，只要我在，你休想加入。
他身后的公子开明指尖夹着尚未点燃的烟，朝俏如来抛个飞吻。
不用管他就那么一说，面试通过欢迎加入。
评论(8)